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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他们二人相处十年,可毕竟他一直把她当做亲人。
她还是个姑娘家,如今却与他……
他该负责!
心中微叹口气,他转眸看向苍老的夏云卓,唤过刚刚被他召来的尚真真,
“是他吗?”
尚真真眼睛里满是血红,没有回答白若辰,但她的神情已表明一切,她赤红着眼,面色狰狞地瞪着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老人,
“夏云卓,你可曾后悔?”
“既然是做过的事,老夫便不会后悔。”
夏云卓虽然怕死,但面对昔日的人,他却依旧有自己的傲骨。
做过便是做过,不悔如何?后悔又如何?
既定事实,无法改变,不是吗?
“既然不悔,那便受死吧!”尚真真说完,便与范沉的魂灵一同,杀了地上的老人。
他们没有选择折磨他,反而是给了他一个痛快。
心愿已了,白若辰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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